X相中了N个乐色桶，每个桶中都有N个乐色，第i个乐色桶里第j个乐色有一个臭度VijV_{ij}Vij， X会从每个乐色桶里随机掏出一个乐色，由于X非常喜欢臭乐色，所以他会挑出最臭的那个闻一闻， 他想问你：他这么搞，闻到的臭度的期望值是多少？
X相中了N个乐色桶，每个桶中都有N个乐色。第i个乐色桶里第j个乐色有一个臭度VijV_{ij}Vij。 X会从每个乐色桶里随机掏出一个乐色。由于X非常喜欢臭乐色，所以他会挑出最臭的那个闻一闻。 他想问你：他这么搞，闻到的臭度的期望值是多少？ 因为这个数字可能很怪，所以你需要mod 1000000007mod 1000000007mod 1000000007输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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