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佳的奶牛们喜欢看书，并且佳佳发现在他的妈奶牛们稍微看了些有关自然科学的书时，会产出更多的牛奶，于是，他决定更新牛概里的图书馆，把原先廉价的小说换成数学课本，不幸的是，有些新书掉到了泥浆里面，现在它们的ISBN码很难分辨出来了，例如，156881111X就是一个合法的ISBN，因为:1x10+5×9+6x8+8x7+8x6+1×5+1×4+1x3+1×2+10x1＝231，前9位数字都在0-9之间，有时候，最后一个数字需要取到10，那么就把最后一位数字写成大写X，例如，156881111X也是一个合法的ISBN码。
佳佳的奶牛们喜欢看书，并且佳佳发现在他的妈奶牛们稍微看了些有关自然科学的书时，会产出更多的牛奶。于是，他决定更新牛概里的图书馆，把原先廉价的小说换成数学课本。不幸的是，有些新书掉到了泥浆里面，现在它们的ISBN码很难分辨出来了。 ISBN(国际标准图书编号)是由10位阿拉伯数字组成的编码，用来唯一地标识一本书。前9位阿拉伯数字描述这本书的一些信息，最后一位数字用来验证SBN码是否正确。要验证ISBN码的正确性，需要把第1个数字乘以10，第2个数字乘以9，第3个数字乘以8，…直到最后个数字乘上1，再把这些积累加起来。如果所得的和可以被11整除，那么这是一个合法的ISBN码。 例如，156881111X就是一个合法的ISBN，因为:1x10+5×9+6x8+8x7+8x6+1×5+1×4+1x3+1×2+10x1＝231。 前9位数字都在0-9之间。有时候，最后一个数字需要取到10，那么就把最后一位数字写成大写X。例如，156881111X也是一个合法的ISBN码。 本题的任务就是在给出丢失了一位数字的ISBN码之后，确定那个丢失的数字。丢失数字的地方用“?”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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